第(2/3)页 忠伯叹了口气,“这话你可不能当着殿下的面说,戳他的心窝子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长留不高兴地说:“可是我挺舍不得时雨的。” 忠伯说:“她对人实在,对身边的人都好。” 长留小鸡啄米般点头,“嗯,她对人可好可好了,她送我老值钱的缸子,又偷偷给过我好几次零用钱,还经常给我点心吃。” 他想起什么,又补了一句:“虽然有一次是下了药的。” 忠伯擦了擦眼睛,“总有来日的,熬过现在这个坎,总能相见。” 长留瘪了嘴有些想哭,用力忍住了。 谢停舟听着来来往往收拾东西的声音,只觉得头疼得厉害。 他已经在椅子里坐了很久,倾着身子,垂眸看着手中的圣旨。 盼了许久的东西,如今拿在手中,却觉得不那么重要了。 她不在,那他回北临又有何意义? 手指一松,圣旨落在地上散开,上面的字迹凌乱轻浮,显然是同绪帝醒来所写,盖着皇帝的御印。 谢停舟起身便往外走,走到院中,兮风当即冲上前来。 “殿下,宫门没开,您进不去。” 谢停舟的呼吸微微颤抖着,“我有办法。” 他往前跨出一步,兮风错身挡在他面前,“就算能进,属下也不能让您进去。” 同绪帝醒来,该是要向齐王动手的时候的,宫中一旦生变,步步皆是万分凶险,他不能让世子冒险进宫。 更何况现在离开这个将要乱起来的是非之地是最好的选择,不会被任何一方牵扯其中。 “你要拦我?”谢停舟一字一顿,气势逼人。 兮风被那扑面而来的气势压住,膝盖发软,却仍旧一步也不肯挪动。 “殿下,咱们先行离京再做打算,在京中处处都受约束,我们也放不开,况且沈姑娘武功高强,她在宫中想要自保应该不成问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