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元青看了他一眼,落座后道:“陛下已昏睡两日,也罢朝了两日,政务堆积如山,许多事悬而未决,案头还有票拟等着披红,老臣以为如此拖下去实在不妥。” 他说话时看着李昭年,因而李昭年回了一句:“阁老可有良策。” 江元青本就是为解困境而来,说道:“幸而陛下在万寿宴上已立储君,老臣以为陛下病中应由太子监国。” 李昭年看着宣辉殿的大门,若有所思。 江元青问:“殿下可是有疑虑?” 李昭年道:“不瞒阁老,我退居多年,于政务一事早已生疏,父皇倒下得太突然,本宫尚未做好准备。” 江元青微微颔首,心中对太子的直言不讳又赞扬了几分,“太子殿下不必忧心,储君坐镇,内阁佐政,有什么事摊开来商议便是。” “那就劳烦阁老了,病中还得为大周殚精竭虑。”李昭年说。 江元青说:“殿下万不要客气,辅佐殿下本就是老臣之责。” 李延昌看着江元青。 江元青本就是李昭年一派,从前也是激进派,曾上过改立储君的折子,数次上奏未果,他便歇了这心。 转而成为了保守派,坚守危言危行,独立不回,后来在朝堂上也甚少与人起争议,甚至后来病后退居,直至易储才重新出山。 “阁老。”李延昌忽然开口,“本王有一事颇为疑惑。” 江元青道:“王爷但说无妨。” 李延昌说:“父皇晕厥那夜,只有两人在近前侍奉,一人是伺候父皇多年的内侍德福,一人是殿前司都虞候时雨,本王稍稍打听了一下,都虞候当夜本不当值,是在入夜后才进的宫 ,她进宫不久,父皇便晕厥过去了,有些奇怪啊。” “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一直默默无言的李霁风插嘴道:“父皇陡闻噩耗,急火攻心,这是太医给出的诊断。” 李延昌看向李霁风,“九弟误会了,我说的奇怪是她大半夜进宫所为何事。”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。 “传时雨过来。”江元青说。 时雨本就在宣辉殿,几步路就到。 沈妤行礼,“拜见太子殿下,王爷,拜见大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