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抚记着谢停舟那句有些人不配看,只略略扫了一眼作罢,“自然,自然不会,嫌犯业已落网,就……” 衙役押着文乐生出来,刘抚话头一转,“就在此处了。” 文乐生目光呆滞,身后的的几名衙役也押送着几人出来,有两名太监,还有一人正是扶窈,还有几名公子哥也跟在身后。 刘抚上前道:“几位公子是证人,还需一道去一趟衙门。” 死的是户部侍郎的表弟,凶手是兵部尚书的侄子,这样大的事,他们几个一同喝酒的哪敢推拒。 谢停舟扶着沈妤上了马车,一个瘦弱的身影忽然从教坊司内冲出来,直直朝着马车而去。 近卫上前一拦,那女子顿时跪倒在地,“殿下,殿下救命。” 谢停舟还未进入马车,回身看了一眼,是方才在流杯亭内伺候的妓子。 教坊司掌事追出来,捏着半阴不阳的嗓音训斥道:“还不快把她给我绑了,你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求殿下。” 这里杵着几位了不得的人物,没得令岂敢擅自行动。 扶萦害怕地膝行了几步,“殿下,我妹妹不可能杀人,请殿下救救她。” 她如今无人可求,只在谢停舟面前算混个脸熟罢了。 谢停舟默了片刻,转头看向刘抚。 刘抚当即道:“是这样的,这窦庆呢死在这妓子房中,所以要带回去审问一番。” 谢停舟对扶萦道:“既是这样,刘大人自会秉公办理。” 刘抚汗颜,“殿下说的是。” 都这样说了,扶萦还是一味固执地磕头哭诉,“求殿下救救她,奴婢愿给殿下做牛做马。” 谢停舟转瞬便明白了,这个案子看似简单,但里头的黑水深了去。 窦庆死在妓子房中,窦家不会放过她,杀人的是文乐生,文家也会想办法找人替罪,那这个妓子夹在中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。 “刘府尹。”谢停舟吊儿郎当地说:“这美人都求到我跟前来了,你说这事我是管还是不管呢?” 刘抚知道他这态度其实就是准备管了,只是没有明说。 到底混迹官场多年,和稀泥的功夫练就得不错,于是刘抚说:“下官岂能左右殿下的决定,不过殿下和小郡王都在,还有侍郎大人也在,几位在此做见证,下官定然秉公办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