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妤这才看见,小指指缝和指甲边缘还有血迹没有擦掉,已经凝固了。 谢停舟一边替她擦手,一边同她咬耳朵,“干什么去了?” 沈妤伏在他肩上,目色一冷说:“杀了个人。” 这句话说得太淡定了,就跟说吃了顿饭一样平静。 谢停舟动作一顿,微微侧头看她一眼,又自顾低头替她擦起手来。 “又让我替你擦屁股。” 沈妤脸颊一红,纠正道:“这只是擦手,我本来就能走掉的。” 谢停舟反问:“那为什么没走?” 这话问住了沈妤,自然不能说她是捉奸来的。 沈妤靠着他的肩,她背对着众人,其他人看不见她的脸,不知道她此刻的脸颊有多红。 两人离得近,说话声音又轻,其他人权当两人在调情,落得其他人眼珠子都不知该往哪儿放。 “嗯?”谢停舟抚了下她的背,只觉穿得太过单薄,薄纱半透,那些偷瞟过来的目光都让他不愉。 “拿披风来。”谢停舟招手。 扶萦忙取了披风送上前,谢停舟接过披风一展,将怀里的人罩了个严严实实。 这是瞧都舍不得让人瞧上一眼了。 李昶笑了笑,看向门口急得搓手的掌事,问:“何事?” 掌事忙说:“回小郡王,前头死了个人。” 不过死个人而已,李昶根本没放在眼里,有的客人出手大方下手狠,今儿死个姐儿,明儿死个丫鬟的,都是常有的事。 “谁啊?”李昶不慌不忙地问。 掌事急道:“是窦家的公子,窦庆!” “什么?”李昶手中的酒都洒了。 窦庆倒不是什么人物,只是和江家的关系京城无人不知,窦家就窦庆一根独苗,重要的是他还是江敛之的表弟。 掌事急道:“小郡爷,这还不止呢,那杀人的是兵部尚书文大人的侄子文乐生!” 李昶一下推开怀里的女人,冷声问:“你再说一遍,杀人的是谁?!” “是文乐生杀了窦庆。”掌事说:“窦家公子的家丁已经去报官了,顺天府的人马上就到,可怎么办才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