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廊上人来人往,她不便在此久站,闪身进了隔壁的空房。 隔壁对话还在继续,她还从里面听到了窦庆的声音。 几人对文乐生一阵歌功颂德的吹捧,说话舌头一个比一个大。 听着谈话内容就知都是不学无术的,蛇鼠一窝臭味相投,谁也不嫌弃谁没学识。 沈妤还没确认扶窈在何处,等得有些心急,却不知隔壁发生了什么,忽然就吵了起来。 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仗着你有个当侍郎的表兄就和我们称兄道弟,是兄弟们看得起你,就别蹬鼻子上脸了。” 窦庆涨红了脸,“你好意思说我,你就不是攀着你大伯的裤腿往上蹭?” 旁人赶忙上来劝,“好好的日子来图个乐,你们俩都消消消气,吵什么吵呢?” 文乐生倒比窦庆要沉得住气,尖酸刻薄道:“那有什么办法,我就姓文啊,可你姓江么?你瞧瞧这里是哪儿?你身无官职,今日让你来喝酒是看得起你,别真当自己是根葱了。” 他一下戳到了窦庆的痛处,他母亲三番五次上江府,想让江敛之替他在朝中谋个官职,明明张张嘴就解决的事,江敛之硬是不答应。 屋子里这几个都是从小玩到大的,眼看着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吃上了皇粮,唯独他没有,平白矮了人一大截。 窦庆怒从中来,也顾不得什么了,开始口无遮拦起来,“那我自然是比不了你文少爷,谁让你出生时挑得好呢,专就挑着从文二夫人的肚子里头钻出来。” 文宏远生不了儿子,生来也养不活,对这个侄子寄予厚望,传言文宏远为了留种其实是借腹生子,文二夫人生的其实是文大爷的儿子。 窦庆火起来真是什么都敢说,这话只能背地里偷着聊,他居然敢当着文乐生的面说,也是喝多酒上了头了。 只听一阵掀翻桌椅的声音。 文乐生唰一下抽出刀来,旁人赶忙按住。 “使不得使不得,动不得刀子啊,没得伤了兄弟感情。” “谁跟他是兄弟!”文乐生和窦庆异口同声。 窦庆叉腰挺着脖子,“你让他来,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软骨头敢不敢砍了我。” 文乐生看了眼手里的刀,却也怕闹出人命,随手一丢,赤手空拳朝着窦庆扑了过去,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。 其间除了劝架声还有妓子的尖叫声。 文乐生习过武,窦庆这样的空架子哪是他的对手,被文乐生按在地上挨了数下。 其他人唤了小厮进来,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给拉扯开,分头劝说了好一会儿。 文乐生打了人舒坦了,窦庆被揍却窝着一肚子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