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路过时长留顺手牵羊,被忠伯一巴掌拍在手上,“这是给时雨的。” 长留呆住,“爷爷您不是最讨厌时雨吗 ?” 忠伯凛然道:“那是从前,现在不同了。” “怎么不同?” 忠伯暼他一眼,心道自然是雌雄阴阳皆不同。 长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王府谁都让着他一些,平时忠伯也更疼他。 真是一朝天翻地覆,他往柱子下一蹲,撇嘴要哭不哭地说:“我如今失宠了。” 忠伯训斥道:“你一个男人争什么宠?” 长留不满,“时雨也是男人,凭什么不行?” “时雨她……她……”忠伯噎了噎,半天没找到理由。 “她就是行!”说完一甩袖子,带着丫鬟进了门。 忠伯嘘寒问暖,好不热情。 好不容易等忠伯离开,沈妤终于喘了口气。 “忠伯是不是知道了?” 谢停舟颔首说:“要安排丫鬟,得经忠伯的手,他知道也好。” “其实不用安排丫鬟的。”她身为近卫,还要让丫鬟伺候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。 谢停舟:“……” 见谢停舟表情不对,沈妤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 谢停舟似笑非笑,“忠伯也说不用丫鬟,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?” 沈妤不明所以地点头,“有啊。” 谢停舟道:“那我知道了,下次替你沐浴,定然不再叫丫鬟动手,本世子往后……” 他顿了顿,盯着她的脸倾身靠近,说:“亲自服侍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