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五章 我不是恶棍，但绝非好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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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长岛实验室。
彼得看着封闭房间内，依旧陷入昏迷的女人。
旁边的康纳斯博士，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着“dx-1118c”的病毒药理实验。
“她还需要多久能醒来？”
彼得转头向康纳斯博士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她的情况很复杂，检测显示她的脑电波异常活跃，也许她在做一个悠长的梦，但梦会何时醒来，就不是外人所能掌控的了。”
康纳斯博士摘下眼镜，对彼得说道。
彼得闻言点了点头。
他尝试用虐杀原形世界中，兜帽男控制“猎手（hunter）”的方式，利用自己体内散发出的生物信号，控制娜塔莎的生物激素信号，但始终无法成功唤醒对方。
“彼得，我昨天看了报纸。”
康纳斯忽然转移了话题，语气略微有些犹豫，“诺曼.奥斯本坠楼重伤，这......这和你有关吗？”
虽然诺曼因为住院，自己暂时摆脱了对方的纠缠，应该庆幸。
但他不希望彼得继续深陷其中。
招惹到奥斯本集团这样一个庞然大物，彼得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。
“不！”
彼得摇头予以否认，“康纳斯博士，我距离头号恶棍还有些距离，所以......不需要把所有坏事都向我头上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康纳斯长舒了一口气，“无论如何，我们可以将重心放在这里了。”
合上实验日志，他向彼得问道：“你最近的精神状态如何？我是说......你有没有感到不适？记忆的融合，可能会伴随着一些混乱。”
“确切的说，这并不是融合，博士。”
彼得倚在实验桌边沿，表情淡定的说道：“它就像一个网络，而我是这个网络的中心，我是信标，所有被我吸收之人的记忆组成一个个结点，通过网络的蛛丝传递向我，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拒绝。”
“网格？”
康纳斯博士低头沉思了起来。
彼得说的话，让他想起了纽约市最近火热的超级英雄——蜘蛛女。
蜘蛛女就是通过发射蛛网来战斗。
所不同都是，对方网罗犯罪分子，而彼得是网罗记忆。
“是的，网格。”
彼得表情不变的继续说道：“那些人，在我的脑海里尖叫，他们的所有，都被我窥视，他们在我耳边说，他们这一生，过的多么悲惨与不幸，就算我闭上眼睛，这一切都还是在蔓延，博士，你，能感受到吗？”
听着彼得平静的说出如此惊人心魄的话语，康纳斯微微有些发怔。
“我......”
康纳斯表情沉重的低声对彼得说道：“彼得，我不知道，你......你会如此痛苦。”
“那并不是最重要的，博士。”
彼得若无其事的说道：“重要的是，我需要你找出抑制我体内这种病毒传染性的办法。”
他后背离开实验桌，缓缓步行向前行走，打量着实验室的一切。
“病毒是一直进化的，即使你我无论如何研究，可能都追不上它。这种进化的恐怖之处在于，它并非是物质方面的，在精神方面也在进化。吞噬精神，操纵脑电波，对它而言并非不可能。”
彼得停在实验仪器展列柜前，注视着里面的培养皿，继续说道：
“试想一下，我可以将自己当做信标，连接纽约市无数个人类的脑电波，整个纽约市的人都被我所控制，这个城市将成为培养皿，我制造的培养皿。”
听到彼得这么说，康纳斯内心悚然一惊。
如果彼得真的这么做，将没有人能阻止他。
到那个时候，即便他想要成为神，也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！
“不......不会的，彼得，我相信你，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沉默了片刻，康纳斯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？博士。”
彼得微微一笑，“正如我所说，‘dx-1118c’病毒能操控精神，你如何确定你现在对我的信任，其实不是我对你精神控制，洗脑的结果？”
康纳斯的额头上，立即布满细密的汗珠。
如果按照彼得所说，自己的确有可能被对方洗脑。
那现在的自己，还是自己吗？
他忽然陷入了不安中。
以往对自己的自信，此刻全部烟消云散。
看着康纳斯的不淡定表情，彼得也失去了和他玩笑的兴趣。
黑光病毒的确能做到控制精神，黑色守望的克罗斯上尉，就曾经被母体伊丽莎白洗脑过。
但对于彼得来说，他还没有进化到母体伊丽莎白这种程度。
（伊丽莎白：希望镇怀孕的女孩）
另外，他对于统治世界没有兴趣。
太过麻烦的事情，他向来懒得去做。
“所以，康纳斯博士，不要寄希望于我是个好人，而约束自己。我更希望你能研究出，抑制我体内病毒传染性的方法。”
彼得最后向康纳斯博士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康纳斯点了点头，沉思片刻后说道：“你想掌握病毒的进化，彻底的控制病毒，而不是让它控制你，对吗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
彼得表示博士总结的很全面。
“所以......我们什么时候开始？博士。”
......
与此同时。
中城高中。
格温正在心神不定的翻看着报纸。
《号角日报》的头版这次不是蜘蛛女，而是一个大出风头的企业家。
“托尼.斯塔克？技术天才，风流公子，国际富豪，著名慈善家......”
格温念着报纸上斯塔克工业集团的总裁——托尼.斯塔克的诸多头衔，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好吧，格温.史黛西只有一个头衔，那就是超级英雄，如果要我跟你换那些头衔的话，我肯定不愿意。”
格温忍不住吐槽。
《号角日报》的头版，报道了托尼.斯塔克在豪宅举行派对，不小心“炮火连天”导致豪宅失火的新闻。
翻过报纸，格温在上面找到了蜘蛛女的报道。
和她所想的一样，报纸上将她定为了刽子手、伤人犯、秩序破坏者！
“也许......我应该去看望一下奥斯本先生。”
心烦意乱的合上报纸，她心里胡思乱想道。
“还要喊上彼得。”
她掏出手机来，准备拨打彼得的手机。
但报纸一角，她偶然瞥到一条新闻。
彼得看着封闭房间内，依旧陷入昏迷的女人。
旁边的康纳斯博士，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着“dx-1118c”的病毒药理实验。
“她还需要多久能醒来？”
彼得转头向康纳斯博士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她的情况很复杂，检测显示她的脑电波异常活跃，也许她在做一个悠长的梦，但梦会何时醒来，就不是外人所能掌控的了。”
康纳斯博士摘下眼镜，对彼得说道。
彼得闻言点了点头。
他尝试用虐杀原形世界中，兜帽男控制“猎手（hunter）”的方式，利用自己体内散发出的生物信号，控制娜塔莎的生物激素信号，但始终无法成功唤醒对方。
“彼得，我昨天看了报纸。”
康纳斯忽然转移了话题，语气略微有些犹豫，“诺曼.奥斯本坠楼重伤，这......这和你有关吗？”
虽然诺曼因为住院，自己暂时摆脱了对方的纠缠，应该庆幸。
但他不希望彼得继续深陷其中。
招惹到奥斯本集团这样一个庞然大物，彼得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。
“不！”
彼得摇头予以否认，“康纳斯博士，我距离头号恶棍还有些距离，所以......不需要把所有坏事都向我头上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康纳斯长舒了一口气，“无论如何，我们可以将重心放在这里了。”
合上实验日志，他向彼得问道：“你最近的精神状态如何？我是说......你有没有感到不适？记忆的融合，可能会伴随着一些混乱。”
“确切的说，这并不是融合，博士。”
彼得倚在实验桌边沿，表情淡定的说道：“它就像一个网络，而我是这个网络的中心，我是信标，所有被我吸收之人的记忆组成一个个结点，通过网络的蛛丝传递向我，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拒绝。”
“网格？”
康纳斯博士低头沉思了起来。
彼得说的话，让他想起了纽约市最近火热的超级英雄——蜘蛛女。
蜘蛛女就是通过发射蛛网来战斗。
所不同都是，对方网罗犯罪分子，而彼得是网罗记忆。
“是的，网格。”
彼得表情不变的继续说道：“那些人，在我的脑海里尖叫，他们的所有，都被我窥视，他们在我耳边说，他们这一生，过的多么悲惨与不幸，就算我闭上眼睛，这一切都还是在蔓延，博士，你，能感受到吗？”
听着彼得平静的说出如此惊人心魄的话语，康纳斯微微有些发怔。
“我......”
康纳斯表情沉重的低声对彼得说道：“彼得，我不知道，你......你会如此痛苦。”
“那并不是最重要的，博士。”
彼得若无其事的说道：“重要的是，我需要你找出抑制我体内这种病毒传染性的办法。”
他后背离开实验桌，缓缓步行向前行走，打量着实验室的一切。
“病毒是一直进化的，即使你我无论如何研究，可能都追不上它。这种进化的恐怖之处在于，它并非是物质方面的，在精神方面也在进化。吞噬精神，操纵脑电波，对它而言并非不可能。”
彼得停在实验仪器展列柜前，注视着里面的培养皿，继续说道：
“试想一下，我可以将自己当做信标，连接纽约市无数个人类的脑电波，整个纽约市的人都被我所控制，这个城市将成为培养皿，我制造的培养皿。”
听到彼得这么说，康纳斯内心悚然一惊。
如果彼得真的这么做，将没有人能阻止他。
到那个时候，即便他想要成为神，也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！
“不......不会的，彼得，我相信你，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沉默了片刻，康纳斯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？博士。”
彼得微微一笑，“正如我所说，‘dx-1118c’病毒能操控精神，你如何确定你现在对我的信任，其实不是我对你精神控制，洗脑的结果？”
康纳斯的额头上，立即布满细密的汗珠。
如果按照彼得所说，自己的确有可能被对方洗脑。
那现在的自己，还是自己吗？
他忽然陷入了不安中。
以往对自己的自信，此刻全部烟消云散。
看着康纳斯的不淡定表情，彼得也失去了和他玩笑的兴趣。
黑光病毒的确能做到控制精神，黑色守望的克罗斯上尉，就曾经被母体伊丽莎白洗脑过。
但对于彼得来说，他还没有进化到母体伊丽莎白这种程度。
（伊丽莎白：希望镇怀孕的女孩）
另外，他对于统治世界没有兴趣。
太过麻烦的事情，他向来懒得去做。
“所以，康纳斯博士，不要寄希望于我是个好人，而约束自己。我更希望你能研究出，抑制我体内病毒传染性的方法。”
彼得最后向康纳斯博士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康纳斯点了点头，沉思片刻后说道：“你想掌握病毒的进化，彻底的控制病毒，而不是让它控制你，对吗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
彼得表示博士总结的很全面。
“所以......我们什么时候开始？博士。”
......
与此同时。
中城高中。
格温正在心神不定的翻看着报纸。
《号角日报》的头版这次不是蜘蛛女，而是一个大出风头的企业家。
“托尼.斯塔克？技术天才，风流公子，国际富豪，著名慈善家......”
格温念着报纸上斯塔克工业集团的总裁——托尼.斯塔克的诸多头衔，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好吧，格温.史黛西只有一个头衔，那就是超级英雄，如果要我跟你换那些头衔的话，我肯定不愿意。”
格温忍不住吐槽。
《号角日报》的头版，报道了托尼.斯塔克在豪宅举行派对，不小心“炮火连天”导致豪宅失火的新闻。
翻过报纸，格温在上面找到了蜘蛛女的报道。
和她所想的一样，报纸上将她定为了刽子手、伤人犯、秩序破坏者！
“也许......我应该去看望一下奥斯本先生。”
心烦意乱的合上报纸，她心里胡思乱想道。
“还要喊上彼得。”
她掏出手机来，准备拨打彼得的手机。
但报纸一角，她偶然瞥到一条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