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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荼是爱她的,那种欢愉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了,但是她沉住气,仍在装睡,内心里羞怯而激动,她也正在等待这个如意郎君今夜如何圆她的情缘梦。
马文采已摸到床沿,伸过来的一只手很快就环住了红荼的身子,像触电一样,她细腻而柔滑的皮肤仿佛透射出了一份无法抵御的雌性诱惑力,见她像绵羊一样没有一点反抗,马文采便胆大地把另一只手也使上来,在她薄薄的贴紧身体的睡袍上游走着。
此刻,下面的东西在慢慢地膨胀,他有点控制不住了,干脆凑近她的耳鬓用气流说:红荼,我爱你,你知道吗?
红荼突然“醒”过来,激动地用双手合腰抱住马文采,紧紧地,且娇柔地低声说:马老师,你终于来了,可想死我了,要是你不来,我做鬼也不饶过你。
傻姑娘,我能不来么?马文采仍用气流说话,边说边一点点地褪尽衣饰,然后轻而易举地占领了红荼香软如玉的阵地尽兴风流……
在红荼香汗淋漓之际,马文采又用气流说话:有手绢没有,我给你擦一擦。
有!那梳妆盒边的柜子里有一条。红荼说过这话,让马文采取过来,马文采跳下床,朝她指定的柜子走去,红荼看见他站立的身子似乎比印象中的马文采要矮小些。当她接过他取来的手绢擦汗时,便问:你怎么不像我印象中的马文采?
马文采又凑近她用气流说话:你印象中的马文采是个什么样子?难道另外还有一个马文采?
你不必用气流说话,放低嗓音说就行了。红荼感觉有诈,立即作出央求。
马文采就把刚才说过的话低声重复一遍,这让红荼完全听出来了。她推开他说:你不是马文采,马文采说话的腔调我太熟悉了,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磁性穿透力,而你没有。你是谁?快自报姓名。你哄我,说你是马文采,你烦人不烦人?太可恶了。
这个男人被逼住了相,便说:对不起,我是谁,你应该清楚,我是一个比马文采更爱你的人,不!马文采根本不爱你,还伤害你,而我不!这么说你一定清楚了。
红荼说:我当然知道了,你就是那个胡搅蛮缠骚扰我的梅斌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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