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三人聊起凉州一战,孙焦唾沫横飞,将那一战栩栩如生道来,仅仅半个时辰,他就把自己醉得滚到桌子底下来。 程潜见他倒下,借着酒意对李锦夜道:“王爷,你的性子看着凉薄,实则最重情谊,若真有刀刃相见的那一天,你可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啊!还有……你如今在风口浪尖上,要……要小心……” 李锦夜趴在酒坛上,一动也不想动,话也懒得说,只是浅笑,一边浅笑,一边想:“必须要小心,我身后还有阿渊呢!” 后来,果然三人都喝多了。 程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横着走了两步,巨响一声倒在地上。 玉渊就在此刻进来,手一挥,青山和乱山从她身后走出来,一人肩上扛一个,把孙焦和程潜两人扛了出去。 李锦夜按着额头,笑得高深莫测,不是目光涣散,真像个没事人似的。 玉渊气笑,伸手去扶他,手刚刚碰到胳膊,只觉得天悬地转,人已经被压在他身下。 “李锦夜,别发酒疯!” 李锦夜低头看着她,他的眼睛太黑太沉,玉渊被他看得心都软了。 “阿渊?”他忽然低声叫道。 “嗯!” “我不会心软的!”李锦夜笑起来,好像有点无奈,又带着深入骨髓的仇恨,“我恨不得他……死!” 玉渊勾唇,拍着他的后背,轻哄道:“我也不会让你心软的,乖,咱们回房去。” “不,就在这里。” 李锦夜极尽温柔的舔开她的唇缝,给了她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折磨,手上也没有闲着。 玉渊心道:这家伙是真醉,还是假醉啊! …… 初一的欢声笑语,就在李锦夜的宿醉中,渐逝渐远。 初二入宫,初三回门,初四走亲访友……日子过得不紧不慢。 玉渊到了初七才后知后觉发现,三叔自回门那日见了一面,就再也没往王府来,邀人去请,也只说不想出门,就想在府里呆着。 玉渊没往深里想,只让江锋往那府里送了些吃食。 初十一过,年也就过了大半,鬼医堂这一日正门大开,开始对外看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