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渊不劝。婚姻这根线,月老都在暗中牵着线呢,饶是谁,都逃不脱缘份这两个字。 …… 书房里。 孙焦深深地吸了口气,用他那说起官话来,不大灵光的舌头道:“王爷,兵部那个姓钱的忒不是东西,老子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才解心头恨。” 程潜冷冷看他一眼,“都是作将军的人了,做事还这么鲁莽,有点出息行不?” 孙焦没甚文化,而程潜不光书读得好,打起仗来也了得,因此除了王爷外,他最佩服的人便是程潜。 挨了骂,他不仅没跳起来,反而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。 程潜拧眉道:“先不谈姓钱的事,王爷,我驻守西边,发现有件蹊跷的事情。” 李锦夜:“说来。” 程潜说的事,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他镇守的西边那块有人出高价让野母马配种。 西北多游牧,马、牛、羊是每个西北人心中的宝,若要看哪家富裕,只需数数他们家畜生。 这些畜生也分家养和野生。 家养的温顺听话,不容易走失;野生的强壮难驯,稍大一点,便会趁夜逃跑,一般的老百姓,都不会让家养的畜生和野生的畜生配种。 “若是牛羊配种,我也不会放在心上,但这是马……” 程潜顿了顿,目光向李锦夜看过去,后者微微颔首:“既有察觉,以你的性子应该往下再查一查。查到了什么?” “知我者,王爷也!” 程潜展眉道:“我暗中观察了一下,这些配种的野马野性十足,都极为强壮彪悍,有时需三四个壮汉才能控制住。而那些人用高价配种的母马,也都精挑细选。” “这些母马怀孕后,生下的小马归谁?”李锦夜问。 “王爷问得好!”程潜挠了挠头皮,“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里,这些人花钱配种,配的却是公马,配完后离开,母马还在牧民手上,这不是倒贴银子做亏本买卖吗?” 话落,李锦夜脸上露出凌厉的线条,“这买卖根本不亏。马养到三四岁,性子温顺的留下来,性子野的却是跑了;若是有人将这些马聚在一起,驯化成战马……这真是一本万利的好法子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