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暖阁就在福寿堂后面,临水而建,挂满了各色灯笼。 灯在水中,水在光影中,风景独好。 阁中,摆着两桌酒席,男人一桌,女人一桌。 扬州府谢家,初以贩卖丝绸起家,后子孙读书为官,官虽不大,几世而传,也算得上扬州府的名门望族。 到谢老爷这一代,已是人丁兴旺,子孙满堂。 谢老爷本名谢淙海,兄弟手足四个,早已分家,别府而住。 谢淙海一妻一妾,正妻宁氏,生了两个儿子,大爷谢亦平,二爷谢亦达。 三爷谢亦为是妾室所生,生母很早就过逝了。 谢家大爷文也不行,武也不行,打理着家里的丝绸铺子,整日里喝喝小酒,听听小曲,日子过得悠哉游哉。 他有一妻一妾。 正妻顾氏,育有大少爷谢承柏,大小姐谢玉清; 姨娘薜氏,育二小姐谢玉湖。 谢家二爷书读得不错,太康三十年中的举,家里捐了点钱,又走了关系,如今官居扬州知县,虽然品阶不高,却生在油水丰厚。 谢二爷除了顾氏,邵氏外,还有一个小妾许氏,许氏至今没有生养。 谢家三爷无妻无子,光棍一条。此人常年在外,不知所踪。 人都到齐,各自落座。 女眷这一桌,谢太太居北朝南,坐了主位。 谢玉湄和往常一样,自然而然的坐在谢太太身边,邵姨娘也依着女儿坐下。 顾氏带着大房的两个女儿坐另一边。 谢玉渊环视一圈后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 谢玉湄见了,笑道:“三姐,大家都坐了,你怎么还站着,到底是从乡下来的,一点规矩都没有。” 谢玉渊眉头皱了皱:“四妹,我在想一个问题。” “乡下人还会想问题,倒是稀奇。” “我在想为什么没看到二姐姐的生母?” 谢玉湄不屑道:“一个小妾,哪来的资格抛头露面。” 谢玉渊意有所指的看了邵氏一眼,“这不对啊,凭什么邵姨娘有资格,她就没资格?同样是小妾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