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叫什么-《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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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锦夜听着师傅二人细声的交谈,连眼都懒得睁开,思绪飘得极远。

    日子一天赶着一天,转眼,便到腊月二十八。

    张郎中行医有个规矩,过了二十八这日到正月十五,他不看病,

    这日,家里统共来了两个病人。

    张虚怀这些日子为了瞎子的事忙进忙出,累出几根白发,前几日夜里又染了点风寒,身上正不得劲,说什么也不肯再看病,于是打发徒弟去。

    谢玉渊赶鸭子上架,望闻问切还做得像那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她是天不怕地不怕,但两个街坊邻居怕啊。

    小丫头毛还没长齐,虽然中张郎中学了些日子,但多半是皮毛吧,他们怎么放心让“皮行”给自己瞧病。

    谢玉渊也不恼,用纸笔把她诊出的病因,一一写下来,自说自话的开了药方,然后到西箱房把郎中请出来。

    张郎中百般不愿意,懒懒的搭了个脉,说了些病症,开了药方。

    谢玉渊把两张药方一齐递到病人手里。

    竟是一楧一样的诊断,一模一样的药方。

    这时,俩街坊心里才琢磨出些滋味来。

    乖乖,这丫头还挺聪明的,瞧着是得了张郎中一些真传,以后可不能小瞧。

    送走两个病人,谢玉渊收拾好东西,从灶间端了熬好的药。

    “师傅,喝药。”

    张虚怀接过来,捏着鼻子喝下。

    “师傅,我爹说除夕请师傅上我家来,两家人聚在一起,热闹些。”

    张虚怀咂摸了一上嘴,“这事你问我侄儿,他同意,我就去。”

    谢玉渊想着正好要行针,笑道:“师傅,那我问您侄儿去。”

    “别师傅侄儿,师傅侄儿,你叫得不嫌弃累,我听着还嫌弃累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瞎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!”

    谢玉渊掷地有声的扔下三个字,一扭头跑了,进了东厢房的屋子。

    李锦夜屋里只点了一盏晦暗的小油灯,豆大的光晕,萤火似的。

    他正靠窗坐着,大半张脸沉在灯影下,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到大致轮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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