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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一刻钟后,秦风回到了公司。
自己这边的房门紧锁着,很明显周珏并没有回来。
秦风牵着串串,身后跟着安德鲁,走到顾大飞那间办公室门口。那早上秦风出门前看着还活蹦乱跳的前台小姑娘,这会儿却异常老实,脸上表情凝重。见到秦风回来,她小声对秦风道:“秦总,大人物来了,黄叉老总的孙子……”
“黄什么老总?”秦风恨不能朝那小姑娘扔个黑人问好的表情包,“你是想说黄老板吧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小姑娘很激动地摇着头、摆着手,说话的声儿都带着天然的颤音,虚喘着道,“就是黄老总,那个……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,就是听顾总说那人官很大很大,是现在的国家领导人之一……”
“我艹。”秦风听得有点犯傻。刚才自己还在跟一个市井泼妇较劲儿呢,这还没过半个小时,就又和国家领导人扯上关系了?人生又不是媳妇儿和自己做男女混合运动时的咪咪,要不要起起伏伏得这么波涛汹涌?
秦风打了个手势,示意前台小姑娘就此打住,沉着脸问道:“人都在里面了?”
前台小姑娘点点头。
秦风不再多话,径直走了进去。
走到顾大飞的办公室门前,秦风敲了敲房门。
办公室的门立马就被打开,郑跃虎露出笑脸,兴奋地就要拉秦风的手。
“汪!”串串忽然大叫,对着郑跃虎呲了呲牙。
郑跃虎被吓一大跳,逃命似的往后连退几步。
“串串,淡定。”秦风就跟教人似的跟串串说着,推开门,迈进了屋。
房间里站了不少人,顾大飞和郑跃虎的老婆王妙安都在,除此之外,还有两个年纪顶多就二十左右的年轻人。
郑跃虎心有余悸地看着串串,拍胸口道:“秦总,你这是给我下马威啊,接风洗尘的我看多了,像你这样牵条土狗来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,特么吓死老子了。”
“连郑总都敢吓,我看中午干脆炖了吧。”一个年轻人笑嘻嘻说着,朝秦风走过来。
只是没走近两步,串串嘴里又发出了威胁的声音,脚步不由停了下来。
另一个更年轻些的大少爷见状,皱着眉头不快道:“这狗是不是有病啊?有病就赶紧灭了啊,狂犬病无药可医,哪天被咬到就是个死。”
秦风看着眼前说话的人,不由狠狠一愣。
这位更年轻大少爷,秦风前世见过。2013年,他爹谷不厚在中央和谐局委员的任上被***干掉,当时全国各大媒体恨不能把谷不厚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挖出来,这位谷旷逸少爷作为不厚书记的独子,自然逃不了在全国各大流量媒体上频频露面,宣传频率最高的时候,秦风每天能见到丫那张脸三回,真是想不记得都不行。
“顾总,照顾一下串串。”秦风很习惯地对顾大飞道。
顾大飞其实家里背景不弱,不然也不会和郑跃虎混到一起,只是最近被秦风使唤惯了,居然患上了轻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对秦风的要求配合得很,赶紧牵起串串带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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