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可能吗? 但除此之外,他想不到还有其它什么可能,听说齐恒武老院长,似乎近日也来过军区,再看面前聂庚午那一脸憨样,怕是还被蒙在鼓里,他不禁心中叹息一声,或许这样也是好事,有些时候,妥协就是沦陷的开始,还有什么,比纯净更加珍贵。 一月十七号,腊月初七,天气阴转多云。 聂庚午回到家中,看院子里的苏乞年,以及正在练拳的自家小子,他瞪一眼自家小子,聂念年撇撇嘴,就走进屋子里,他觉得自家老子总喜欢殃及池鱼,而他这条咸鱼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翻身,一想到自己拜了苏伯伯为师,怕是自家老子还不知道吧。 嗯,几百年前,似乎有一个侦探,叫什么福尔摩斯,嗯,我就是福尔摩斯·念年,尼玛,怎么这么难听。 院子里。 聂庚午来到苏乞年身前,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,千言万语,最后只化成了五个字。 “对不住,乞年。” 苏乞年轻吸一口气,摇摇头,笑道:“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虽然我不信命,但现在看来,我过得还不错,就不用勉强了。” 聂庚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拎出两瓶公斤装的老茅台,两人一口又一口,一直喝到月上中天,再西斜,直到天亮。 “我该走了。”苏乞年道。 嗯? 聂庚午一怔,既而大怒,道:“你还要去哪里,这里就是你的家,这里也不缺你一口饭,你要是走了,就是不把我当兄弟,以后恩断义绝!” 苏乞年心中温热,摇头道:“放心,除夕夜我会回来的,我在南京武院寻了一份差事,要提前去准备,安排一些东西。” 南京武院? 聂庚午还是有些狐疑,那是他江苏省内第一学府,全国都能够排进前二十位,南京武院的差事,好吧,哪怕只是一个打零工的,也会有不错的收入,聂庚午的记忆中,他这个发小,不是个寄人篱下的人,否则当年也不会孤身一人出去闯荡,寻找治病之法。 “好吧,一路小心。” 聂庚午最终还是点点头,他同样知道,这个发小言出必行,不会骗他,只是先天难行武道,又是寒假期间去准备、安排的,显然不会是导师一类,只希望他在南京武院中不要碰到什么麻烦,在自动化普及的今天,能够稍微轻松一些。 …… 第(2/3)页